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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8/2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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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我就有停止订报纸的念头,因为当日报纸上的新闻大多在昨晚的电视里获悉了,没有太多的看头。

随着时间推移,手机又抢了电视的风头,报纸内容总是慢半拍,成了二手货乃至三手货,我时常草草翻翻,就弃之不动了。

不过这些年来,每每年终岁末,时间一到,还是订了,惯性使然?订了几十年的报纸突然不订了,要一刀两断了,却还是下不了这个*手。在我的漫漫人生路上,报纸总是如影相随,日久生情,报纸好像成了家庭难以割舍的标配。

儿时,我的父母亲都在厦门大学任教,我从小就非常习惯那新报纸油墨的气味,多时家里订了肆份报纸:《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以及《厦门日报》,报纸是父母亲教学科研不可或缺的助手,我也拿着小剪刀剪下报纸上的漫画作品。

小小的我在小学三年级即年开始在学校订阅《中国少年报》,一周一份,有段时间说是纸张供应紧张,变成两个小朋友合订一份,全国人民都爱看报纸,洛阳纸贵啊。

在我短暂的厦门双十中学时光,中午时间大多数是在“团结楼”一楼的阅览室里度过的,在那里我第一次摸到了《中国青年报》。

文革爆发,我随即失学,在家当“逍遥派”,各种红卫兵和造反派组织的大大小小的报纸铺天盖地,诸如《八二九战报》之流,都成了我消磨时光的对象……

年我被上山下乡到了闽粤赣三省交界的武平山区,身边没有报纸,时光难熬,走几里山路去大队部寻找《福建日报》和《参考消息》乃家常便饭,几天乃至几周前的旧报纸依然新鲜……因此被人汇报,“那个叫郑启五的知青常常到大队部寻找《参考消息》,思想动机有问题,建议要加强对内部报纸的管理”,我差点成了“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从武平调回厦门后,我当了厦门大学外文食堂的炊事员,厦大图书馆的藏书成了我如饥似渴的阅读对象,对当时千篇一律的报纸不再热衷。年3月的一天,食堂订阅的《福建日报》刊登了《福建文学》杂志新一期的要目广告,在“新芽集”一栏预告了我的散文处女作《解放啦》被发表的字样。《福建日报》这一行铅字重新激发了我对报纸的热情,我也悄然开始了从读者向读者加作者的身份转换。

年年底,中断了11年的高考恢复,我居然以初中一年级的学历在千*万马的拼争中考入厦门大学外文系,实现人生命运的转折,其中常年读报形成的知识积累显然发生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学期间我成了活跃于校园的文学青年,并担任了校学生会宣传部记者,开始给复刊不久的《厦门大学》校报和《厦门日报》写稿,从此一发不可收,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一直到年的今天,马不停蹄!我在学生时代写过的印象最深的是一首新诗《我爱真由美》,看了日本电影《追捕》后的有感而发,刊登在年厦大中文系学生会主办的《文化生活报》上,那真是一个多情的年代。

大学毕业后我留校从事人口学研究,看报纸做卡片成了专业需求,被报纸点燃的文学兴趣越烧越旺,开始广泛向省内外的报刊投稿,据不完全统计,先后有两百多家的报刊编辑部采用过我的情趣随笔:书话、邮话、美食、茶话、旅游、影评等等,不一而足,有感而发。无论长文短章,生动有趣真善美是我发自内心的追求,真情实感讲真话是我为文的底线。

本文后面附有一个报刊名录,一文一报刊,我坚持了40多年的记录,其中包括我儿时仰望星空的报家,如《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但我最爱的还是《新民晚报》,我先后在该报雅俗共赏的“夜光杯”副刊发表过几十篇随笔。感恩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编辑观浪先生。

此间我曾在《厦门商报》、《海峡生活报》、山西《集邮报》等开过专栏。我还曾主动参与《厦门特区文学报》的兼职编辑,并且主编过《双十老三届》、《厦门作家通讯》、《南强记忆》、《厦大集邮》等等不定期小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切身体验报纸编排的酸甜苦辣,自己也不知不觉集报纸的读者、作者与编者于一身,形成我乐此不疲的“报纸人生”。

进入新世纪,我开始迷上网络的自媒体,无论是博客、微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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