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科学家专门研究过不同人睡觉时的爱好,通过每个人睡觉前的不同爱好来分析性格,挺好。每个人睡觉时都有独特的喜好,有人喜欢抱着枕头睡,喜欢浪漫的同时又渴望占有一切;有人喜欢与被窝赤裸相见,率性坦然,怎么舒服怎么来;有人喜欢睡觉时像猫一般缩成一团,缺乏主见还缺乏安全感,需要一场恋爱来拯救;还有人喜欢睡觉时翻来覆去,将被子弄得像烙饼一般,顽皮至极也幽默可爱至极。
记忆中我家应该是先后有很多个收音机的,其中有一个在父母吵架的时候被我妈摔坏了,还有一个在我和父亲吵架的时候被我父亲摔坏了,我想他们当时应该是气愤至极,所以才能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倘若换作我,我宁肯忍一忍也绝不会摔掉自己喜欢的东西,摔坏了还要花钱买新的,何苦来着呢?
家里是有一台收音机的,那是母亲在夜市上花三十块钱买来的,母亲是基督徒,她喜欢听香港的良友电台(香港地区的一家传播基督教的广播台)。我也曾听过这些节目,当然还悄悄听过一些宣扬资本主义腐朽生活的“敌台”。我就是一时的乐趣罢了,那种节目是用短波来听的,声音不清晰且极易被各种信号所干扰,我没那个耐性。好朋友赠送给我一个酒盒子里带的,印着“金泰山”字样的圆型银白色收音机,它跟随我多年,最终也因着搬家的缘故不知被丢到了哪里,那个收音机远看和MP3并没有区别,它有一个不会显字的假屏幕,还有两个按钮和一个开关。在那个听歌的MP3刚刚火起来的时候,很多收音机都是做成MP3形式的样子。我也喜欢在公交车上或者外出的时候在耳朵里塞上两个粗劣的耳机,假装我兜里装的是MP3一般。
如今想想,当时那些频繁往交友平台上发送信息的人大都是来这个城市打工或求学的年轻人,他们的宿舍简单又简陋,身边也没有多少亲戚和朋友,在网络刚刚兴起还并不普及的年代里,或许每一个交友信息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城市里不安的灵魂。
印象最深的是孟氏拔罐的创始人孟所长的讲座,他一口流利的山东话朴实极了,像极了我的化学老师。他也是我所听过的坚守讲座时间最长的专家,至今还能在电视和广播上听到他的声音,他坚持了少说也得有十几年了。他的讲座堪称的上是当时收音机里的一股清流。
同样喜欢的还有蝈蝈和江南主持的《娱乐双响炮》,这期节目以各种笑话为主,我特别喜欢江南主持人,他那一口幽默风趣的东北话比赵本山还有趣,他还会根据剧情模仿出各种人物独特而又夸张的声音,我喜欢极了这期节目。这档节目笑话的主要来源都是来自听众们的来信,在那个电话和网络还并不普及的年代里,在那个笑话真的是笑话,不是黄段子的年代里。我还曾给他们寄过一封信,投了几个笑话,也不知他们收到没有。
那时候每晚还是会有点歌交友的节目,但是我们下了自习回到宿舍后这类节目也早已结束。好在当时的生活频道转载了其他一些广播电台的优秀节目,我们最喜欢的是《张震讲鬼故事》和《叶文有话要说》。
后来我才知道讲故事的张震没有在讲故事的时候把自己吓死,他的电台广播也拍成了电影,但差强人意,远不如广播电台上讲的故事精彩;总是让人动不动就离婚的叶文也被广电封杀下架,我们为听不到这样有趣的节目感到有些惋惜;庆幸的是郭德纲的德云社办得风生水起,龙子科的徒弟也刚刚招收,一派欣欣向荣的样子。
壹点号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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